“什么?之维师兄丢了?”

    大堂内的王蔼不禁惊呼一声。

    秦融闻言摆了摆手道:“之维师兄并不是走丢了,只不过是下山许久没回来罢了。天师府如今也联络不上他,眼下天下不太平所以我们便一起出来寻他。”

    王蔼闻言皱着眉头低声嘀咕着:“这不还是走丢了嘛!你们也别着急,我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说完只见那王蔼便起身离去。

    过了没多久,只见王蔼拿着一张纸走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秦融大哥,这是我王家的阳纸。天下与我王家有些交情的圈内人,大多都有我王家的阴纸,一会儿我就用这阳纸给你们打听打听。”

    说完那王蔼便将阳纸铺在桌子上,随即取出毛笔开始勾勒了起来。

    秦融等人见状,也只能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。

    直至许久后,那王蔼才将桌子上的阳纸拿了起来,随后激动的开口道:“哈哈哈!秦融大哥!没想到还真让我给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秦融等人闻言顿时一喜。

    “真的?不知之维师兄现在在哪?”

    王蔼将手中的阳纸收起来,随即开口道:“刚刚吕家的吕慈传来消息,他说他和吕仁在外历练时遇到了之维师兄,现在他们在京城呢。”

    秦融闻言顿时起身朝着王蔼一拱手道:“多谢!我们马上动身前往京城。”

    “别呀!秦融大哥。你们好不容易来我这一回,我还没带你们到处转转呢。”

    王蔼见秦融要走,不禁紧忙起身挽留。

    秦融摇了摇头,随即朝着王蔼一抱拳道:“王蔼师弟的好意我们心领了,只是如今乃是多事之秋,我们也怕之维师兄有危险。”

    王蔼见秦融等人执意要走,随即也不好过多挽留。

    只听王蔼叹息一声道:“唉~好吧!那我送送你们吧!”

    王蔼起身一直将众人送出了大院,这才转身回去。

    “儿子!刚才是谁来了?”

    院子内一名中年男子,走上前来看着王蔼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爹!刚刚是火德宗的秦融大哥!”

    “秦融?就是当年在陆家的那个?”

    “嗯!这才他们下山是寻之维师兄的,听他们说之维师兄好像走丢了。”

    王蔼一脸认真的开口道。

    “天师府的张之维?他走丢了?”

    “好......好像是吧。反正他们说之维师兄有阵子没回去了,这次下山后便杳无音讯,所以他们才出来寻。不过我已经帮他们找到了,之维师兄现在跟吕慈那个家伙在一起呢。”

    中年男子闻言不禁沉思片刻后道:“跟吕慈那小子在一起?估计也不会干什么好事儿,那个家伙就会给家里惹祸。”

    说完中年男子便转身离去了。

    王家大院外。

    “卢先生还真有你的,这次真让你给说中了。”

    张怀义看着身旁的卢先生惊叹道。

    卢先生提着手中的长幡哈哈笑道:“哈哈哈!雕虫小技不足挂齿。待我算算咱们此去的吉凶。”

    说完那卢先生便捏着手指掐算着。

    秦融与张怀义见状也停下了脚步,静静的等候着。

    毕竟这卢先生算的极准,若真有他在身旁确实可以万事逢凶化吉。

    可是过了没多久,只见那卢先生眉头一皱。

    秦融见状随即朝着一旁的张怀义看了一眼,而张怀义此时也一头雾水,搞不明白为什么这次的卦象算了这么长时间。

    又过了近一炷香的时间后,那卢先生这才一头汗水的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咳咳~”

    只听卢先生咳嗽了两声,随即抬起头看着二人,有些手足无措的开口道:“这......这是怎么回事?我好像出问题了。”

    秦融闻言也走上前来问道:“怎么了?是不是这次不太吉利?”

    卢先生闻言缓缓摇了摇头,随即开口道:“并不是。就算此卦是大凶之卦我也不惧,毕竟有我在就算是大凶之卦,我也有信心可以趋吉避凶。可是不知为何,刚刚我起卦之后竟然有些摸不着门路。”

    说完后卢先生顿了顿继续道:“整个卦象模糊不清,仿佛梦幻泡影一般,看不见、摸不着。这还是我学艺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真是奇了怪了。”

    只见那卢先生伸手挠了挠头,随即蹲在地上继续推衍了起来。

    若不是之前这卢先生算的极准,秦融还以为眼前这卢先生在故弄玄虚。

    只见卢先生一边蹲在地上写写画画,一边手中不停的掐算着。

    时而念念有词,时而闭目沉思。

    秦融见这卢先生老半天也没有起身,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张怀义道:“怀义,你对这铁板神教知晓多少?”

    张怀义闻言微微皱着眉头,思索了片刻随即道:“我对这铁板神教知晓的也不多,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,铁板神教内的弟子各个精通推衍之术。而且命理、术数,六壬易经无所不通。所以这铁板神教的弟子虽然不多,可是他们在江湖上的地位却极高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秦融不禁点了点头,随即继续看着蹲在地上继续推衍的卢先生。

    此时的卢先生已经满头汗水,时而掐算时而抬起头打量着秦融。偶尔口中还小声念叨着什么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后,只见卢先生缓缓起身看着秦融道:“奇了!说出来可能有些匪夷所思。刚刚我以秦兄的命格开始推衍,别说是预测吉凶,我就连秦兄的命格都捕捉不到,仿佛秦兄并不存在一般。后来我又蹲在地上仔仔细细的演算了许多次,可是无一例外都无法推衍出结果。”

    说完后卢先生看着秦融缓缓开口道:“秦兄!虽然我对你的过去并不知晓,可是每个人的命格都是固定的。人的命格或轻如鸿毛、或重如泰山。每个人命格的轻重,取决于他对这个世间影响力,而这个就叫做命运的权重。”

    说完后那卢先生盯着秦融缓缓踱步继续说道:“而命格太重的人我也遇到过几次,虽然他们推演起来极其困难,可是他们却都不像秦兄这般看不见摸不着。”

    秦融看着满头大汗的卢先生,随即开口劝说道:“要不算了吧。此去不管是吉是凶,我们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。”

    只见那卢先生缓缓摇了摇头,随即伸手从怀中缓缓取出一个物件来......